上午10時。
50名應急分隊成員登上運兵車,而維克托則和哈裡森上了一輛BTR-40裝甲人員運輸車,上麵還用綠色的漆寫了:Prisión de la meseta de México(墨西哥高原監獄)。
有這玩意,還怕什麼子彈?
花了維克托5萬多積分兌換,雖然是1950年裝備,但在1944年就誕生了,所以剛好卡在二戰的關鍵點,價格上有所保留。
而且為了火力,上麵還焊了14.5毫米機槍。
尤裡和考斯特乾了一晚上。
至於上麵會不會問來曆,直接推給以前的監獄長就行,反正,誰會管?
監獄的門緩緩打開,車隊行駛出監獄。
門口的站崗獄警還敬著禮。
維克托看到外麵還有不少的人盯梢,看起來流裡流氣的,眉頭一皺,“把這些人都趕走,高原監獄又不是什麼雞窩,呆在門口像怎麼一回事?”
“彆的地方我不知道,就算他們去總統府拉屎也不關我事,但在我的地盤上,就得講規矩。”
副駕駛的哈裡森也朝著外麵看了眼,既然是老大發話了,那就做,他算是明白了,跟著維克托走,最起碼不餓肚子。
而且,他是真的給下屬出麵。
哈裡森應了下來。
米斯基鎮位於首都墨西哥城東南,有個外號叫:“**”,常常有外國佬光顧。
按照阿茲特克曆法每年的11月1號,就是亡靈節,會大約持續三天,按墨西哥民間風俗,1日是“幼靈節”,2日則是“成靈節”。
用來懷念逝者。
像是後來皮克斯動畫工作室就出過一個動畫片:《尋夢環遊記》就是說的這個節日。
米斯基鎮則得名於掌管生命和死亡的印第安女神米斯科,迄今已有900多年的曆史。
1403年,此鎮成為當地印第安人的祭祀中心。
一進小鎮,就看到到處都是裝扮成“亡靈”的居民和遊客,一眼甚至都不知道有多少人。
維克托見到這一幕,就覺得壓力大。
哈裡森已經安排了計劃,十人一組分為五組以裝甲車為中心巡邏,有任何問題通過對講機彙報。
當然這麼大的鎮子不單單是他們一行人,還有當地的警察局,隻希望彆發生什麼事情。
白天人流量還是可控的,隻有不少遊客報警說自己的錢包丟了,這種爛穀子的事情維克托可不管,讓他去警察局報案。
不過能找到的可能性相當於科摩多巨蜥在印度能完好無損。
不過到了夜晚,也就是7點後,人流瞬間就大了,一眼望過去到處都是人頭。
維克托正抱著便當啃兩口,這味道就像是豬食一樣,還有點餿了,吐了出來。
“呸呸呸,怎麼都是臭的。”哈裡森將嘴裡的雞肉卷吐出來,皺著眉。
肯定又是有人吃回扣了唄,還能怎麼樣?
“警官,警官…”
就在旁邊獄警也在發牢騷的時候,一名身高高大、穿著黑衣服,畫著骷髏妝的男人跑了過來,神情慌張,一把就抓住哈裡森的手臂,“我女兒和我妻子不見了。”
“先生,請冷靜一下,你慢慢說,什麼時候,再哪裡?”哈裡森忙安慰他。
那男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,顯然是遊客,“我們剛纔在跟著人群在遊行,後來他們兩個碰到個木偶想要合影,就讓我給他們拍照,但我剛拍完,就覺得背後有人拍我肩膀,可根本冇人,但等我一轉頭回來,他們兩個就不見了。”
這男人明顯受過教育,雖然慌張,也比較冷靜的說完。
哈裡森看著維克托,用西班牙語說,“應該是那個木偶,他應該遇到人販子了。”
墨西哥可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國家之一,每年有大約超過上萬人失蹤,大部分是女性。
而墨西哥同樣也是器官走私、**販賣的重要出產國。
這些人從哪裡來?
不就是隨機嗎?
維克托雙手叉腰,“這裡最大的黑幫在哪裡?”
哈裡森做過計劃表,“在羅德裡戈·馬基亞多(RodrigoMaciado)電玩廳,一夥叫:Futuro(前途)的幫派。”
“上車,我們去看看。”
身為警察,保證民眾的人身安全這不是應該的嗎?
裝甲車在前麵開路,後麵跟著20名獄警,浩浩蕩蕩的朝著遊戲廳開去。
“就是那個木偶!就是他!”
到了電玩廳門口,坐在車裡的報警男人就很激動的指著一個從裡頭走出來的木偶說。
對方扛著個袋子,正在沿途給小孩子發糖果。
“哈裡森,帶10個人跟我走,把衝鋒槍帶上,剩下的人留著等待支援。”
維克托從車上下來,那木偶也看到了他,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,後者忽然走過來看著他,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糖果遞給他。
維克托笑了,拍了拍他肩膀,“我最近牙齒不好,得戒糖了。”說著就繞過他,帶著人闖進遊戲廳。
他對於這種小嘍囉冇興趣。
叉著腰站在門口,哈裡森帶著兩名獄警闖進售票點,裡頭坐著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,嚼著口香糖,“乾什麼?sir。”
“檢查!”
維克托眼神掃過所有人,這裡麪人不多,現在外麵在舉行大型派對,誰來玩電玩?
他一眼就看到個坐在遊戲機麵前的男人,穿著露肩短袖,主要那上麵的紋身,一頭蝙蝠。
維克托帶著人走過去,站在後麵,他正在玩Street Fighter(街頭霸王),這玩意1987年出來,風靡全球。
“能不能聊聊?”維克托站在後麵說。
但那人回頭看了眼,眼神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他,然後將嘴裡的口香糖吐在他的鞋子上,又把頭轉了回去。
維克托低頭看了看口香糖,笑的很斯文。
猛地一把抓住打電玩男人的頭髮,用力的將他腦袋朝著遊戲機砸了過去,那本來就很厚的玻璃發出碎裂聲,對方也發出慘叫聲。
遊戲機螢幕閃爍了幾下,然後熄滅了。
維克托可不解氣,按住腦袋繼續砸。
“喂,你乾什麼!鬨事啊!”坐在售票處的小弟喊了聲,哈裡森一下就給了他一巴掌,“閉嘴啦,誰讓你說話的?”
這小弟一下就火大了舉起手就要乾他,旁邊的獄警舉起槍托就砸了過去,一下就乖了。
維克托砸了十幾下,這手痠了才放開,對方渾身抽搐,滿臉是血。
剛纔那小弟的嗓門挺大,就看到從遊戲廳裡麵跑出十幾個人,手持棍棒。
站在這幫人中間的是個穿著西裝,還帶著眼鏡,看上去很斯文的中年人,他看到被打的很慘的小弟,眉頭一皺,抬起頭看了看維克托。
“sir,年輕人不懂事,我給你道歉了,給我個麵子,放了他一麵。”
“給你麵子?”維克托看著他,點點頭,將腳翹起來,指著上麵的口香糖,“舔乾淨它。”
這話一出,那男人一下就臉黑了,旁邊的小弟更加勇,揮舞著棍子朝著就要朝著維克托衝過去。
維克托反手一拉手裡衝鋒槍的槍栓,指著他們。
“先生們,我是來槍戰的,和一幫真正的男人槍戰的,你們這樣也是黑幫?”
“來啊!”
維克托扣動扳機,噠噠兩聲。
旁邊兩名小弟直接中槍,捂著肚子躺在地上。
“oh~”
“sorry,走火了,雜種們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