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......”
床上,薑韻被皇帝扣著腰,上半身的衣衫褪儘,露出冰肌玉骨,女子身段極好,每一寸都透著勾人的魅力。
蕭佑淵平日裡會練劍,此時帶著薄繭的手在她白皙細膩的鎖骨上劃過,留下一串串的酥麻感。
薑韻不由地縮了縮脖子,像隻不諳世事的小兔子,乖巧地摟住他脖子,惹得他愈發喜愛。
“彆怕,朕會輕些。”他低頭噙住她的嬌唇,一手攬著她的腰,另一隻手把剩下的衣物剝去。
薑韻忍不住低吟一聲,眼睛紅潤起來,想要去抓皇帝的手,又不敢真的阻止。
在皇帝麵前,隻有順從的份。
真正與女子融為一體,蕭佑淵纔敢確信,自己的身體真的好了。
“皇上。”薑韻嬌聲喊他,手指輕輕抓撓他的後背,“疼。”
這無形中加重了男人的自信心,蕭佑淵低頭親掉她臉上的淚珠,耐著性子哄她:“愛妃忍忍。”
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作為男人的快樂,根本就控製不住。
從早上一直到晚上,花落宮的動靜才逐漸停歇。
薑韻已經餓得喊不出聲了,本來就餓,現在又餓了一天。
這媚香的功效也太過厲害了。
“來喜,傳膳。”
“是。”太監來喜很快就踱著步子去吩咐了。
翠柳高興地站在門前輕輕跺腳,她家小主終於有飯吃了。
“愛妃可餓了?”蕭佑淵看著懷中嬌豔的女子,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她,大手也不太安分。
薑韻點點頭,身子跟散架似的,偏偏某人還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。
“皇上,妾想沐浴。”她可不想衣衫不整地去吃飯。
皇帝此時心情極好,薑韻提點小要求自是冇有不應的。
讓人去叫水,之後便抱著薑韻去沐浴。
聽到屋內又響起來的聲音,來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讓禦膳房那邊晚些送飯過來。
一個小常在,竟然得了皇上一日的寵幸。
前所未有,簡直是前所未有啊!
穿好衣服出來,薑韻連拿筷子的力氣都冇有了,最後是皇帝給她喂的飯。
到了晚上皇帝也冇消停,薑韻哭著求他都冇用。
來喜擰了下擦汗巾,看向邊上吃東西的翠柳,“你怎麼還在吃?”
“公公不知道,我和我家小主已經兩日冇吃飯了。”翠柳咬著點心,“我還冇吃飽。”
來喜:“......”
直到後半夜,薑韻才得了歇息,聽到皇帝說免了她明日的請安,才安心睡過去。
得知皇帝寵幸薑常在一天一夜,皇後把宮裡的瓷瓶砸了個遍。
昨日差一點就抓到那個賤人了,要不是有人給她這邊傳了錯誤的訊息,怎會讓那狐媚子勾住了皇帝!
一天一夜,拉著皇帝白日宣淫,還晉升了貴人,不是狐媚子是什麼?
皇帝從來冇乾過這種事,後宮寵幸妃嬪從來都是循規蹈矩,冇有一絲的差錯。
“皇後您消消氣,等明日她來請安再想法子治她的罪。”大宮女剪綵寬慰道。
想到皇帝免了薑韻的請安,皇後又氣上心頭,緩了好久跑去找太後。
薑韻下午醒來,乾了三碗飯才大喘了一口氣。
伺候皇帝是個苦差事,尤其是禁慾了很久的皇帝。
“小主,來喜公公剛纔來傳,皇上今晚還來。”翠柳滿眼都是高興,“可要給小主沐浴更衣?”
薑韻倒了杯茶水,就著生子丸一起服下,“不用,我再去睡會兒。”
她根本就冇睡飽,皇帝也不嫌累著自己。
“小主,待會皇上怕是會怪罪。”翠柳不放心地提醒道。
承寵第二日就不把皇帝放在眼裡,可不就是恃寵而驕。
在薑韻眼裡,皇帝就是個讓她能生孩子的人,簡而言之就是工具人,她還真不太想應付。
但是想到外頭還有仇人,她便道:“一個時辰後喊我起來。”
翠柳冇再多唸叨,看到薑韻眼底的青黑,不由地有些埋怨皇帝不懂得憐香惜玉。
兩個時辰後,翠柳才終於把薑韻喊醒,主仆二人趕緊忙著去沐浴更衣。
“翠柳你快些,皇上待會兒就來了。”薑韻坐在浴桶裡,聲音柔柔地喊。
哪怕是急切的語氣,溫柔的嗓音中都莫名的帶著幾分嬌嗔。
蕭佑淵攔住毛毛躁躁的小宮女,放輕腳步走進去。
女子白皙的後背映入眼簾,一頭青絲浮在水麵,嬌豔明媚的小臉清純又勾人。
霧氣繚繞間,像極了誤入塵世的仙子。
男子微糙的手搭在她肩上,薑韻嚇了一跳。
“是朕。”蕭佑淵伸手將她從水中撈出來。
“皇上嚇到臣妾了。”她輕撓著他的胸膛,小腳從水中抬起,輕輕踹他的大腿。
她格外會撒嬌。
蕭佑淵爽朗一笑,“那愛妃打算讓朕怎麼補償?”
“臣妾不要皇上的補償,隻是......”她秋水般的眸子微閃,臉頰泛紅,“臣妾有些吃不消了。”
皇帝生得一副好樣貌,五官俊美端正,讓人多瞧一眼便忍不住想湊上去親。
薑韻是個顏狗,美顏盛宴,哪有不品嚐的道理。
女子乖乖怯怯地往懷裡湊,蕭佑淵垂下眸子,托著她身子抱起,讓她摘取聖顏。
“明知吃不消還要親朕?”他好整以暇地看她臉上的表情,明顯就是愛慘了他的模樣。
薑韻伸手摟住皇帝脖子,口吐幽蘭,“臣妾喜歡皇上。”
蕭佑淵頓時心花怒放,“今夜還要辛苦一下愛妃,朕保證明日不會這樣。”說完,便抱著人往榻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