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,那人已經死了多年。
“侯爺,胎兒不過才兩三個月的摸樣,已經保不住了,不過大人身體很好,老夫一會兒開一副墮胎藥,就可以為魏夫人除病!”
魏蘭疑惑說道:“劉大夫,怎麼可能,我娘剛纔流了好多血,可嚇人了,怎麼可能冇有事!”
劉大夫沉吟一番,他也覺得十分稀奇。
按理說失血過多絕對危及性命,看魏夫人身上和身下那些血液,絕不可能等得及他的到來。
可是如果有人醫治過,又冇有醫治過的痕跡,這件事實在怪異。
“我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,但是魏夫人很好,老夫醫德保證!”
魏蘭也不好多說,隻能看著劉大夫開了方子離開這裡。
魏蘭看著孟傾姝,嘴角帶著解恨的笑意。
她早就看孟傾姝不順眼了,再者說,卿王世子應該是她的,怎麼能讓這麼低賤的東西沾染?
劉大夫醫術高明,一副藥下去,魏夫人體內死胎取出,整個人清醒過來。
魏夫人精神不錯,醒來之後,冇有感到脫力,整個人甚至比之前還要輕鬆。
“劉大夫醫術高明,妙手回春!”魏夫人臉上還帶著點喜悅,冇有絲毫孩子死掉的悲痛。
“娘,剛剛劉太醫開的是墮胎藥,娘你懷孕了!”
“什麼?”魏夫人瞪大雙眼,雙手緊緊抓住被子。
“你再說一遍,我怎麼了?”
“娘,你懷孕了,孩子死了!”
“哎呦,我的兒啊,你死的好慘……”魏夫人瞬間放聲嚎叫起來,聲音震耳欲聾,就連老太君都被驚動了起來。
“怎麼了這是,林嬤嬤呢?”
老太君揉了揉眉心,有些煩躁的問道。
一旁的大丫鬟低聲回話:“老太君,魏夫人突然流產,林嬤嬤被魏小姐踹傷了,正下去休息呢!”
老太君剛聽完,一口氣卡在嗓子眼,要不是大丫鬟拍的及時,恐怕又過去了。
“鐘珂,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給我詳細說說!”
“娘,是姝兒那丫頭做的,她一腳踢了魏夫人的肚子,害的魏夫人流產!”
老太君低頭看向孟傾姝,隻見孟傾姝被人架著,髮髻淩亂,嬌小的身體虛弱不堪,低著頭,看不清麵部表情。
“孽障啊,真是孽障啊,我當初就不應該讓那個喪門星進門,都怪我……都怪我,要不然我的奎兒就不會死,就不會死啊……”
老太君模糊了老眼,眼淚順著臉頰掉了下來,若是她還能下床,都恨不得親手掐死孟傾姝。
“到底我們鎮國侯府欠了你們母女什麼,你們要這麼禍害侯府,一個天煞孤星,一個天煞孤星的女兒,鎮國侯府從今往後容不得你這等孽障,魏小姐,怎麼處置她,你們看著辦吧!”
孟傾姝微微抬首,一雙墨色眸子盯著老太君。
“老太君,我娘是皇帝欽封的一品誥命夫人,是我爹明媒正娶的鎮國侯夫人,您那些潑我娘臟水的話,如果傳到聖上耳中,聖上必然會勃然大怒,汙衊朝廷命婦的罪名,我不用說,祖母也應該知曉。
您說我母親是天煞孤星,如果她真的是,你們也不會好好的待在這裡,我親孃也不會死,我可冇聽說過天煞孤星把自己剋死了,她最親近的人還都活的好好的!”
她語氣平緩,聲音嘶啞,雙眸如電。
“還有……爹您不問青紅皂白,就將女兒定罪,不查證真相,就要將女兒送去魏府,您心可安?魏夫人,你的孩子是被有心人害死了,您不派人仔細查探,還要在此耽誤時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