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戰勝女人的三**寶:中途拔掉,撩完就跑,各自安好。
“大學城站到了。”
隨著車內到站提示音響起,陳海川回過神來,手機揣兜,搭著陸利群的肩,瀟灑下車。
高中時期的陳海川和陸利群學習成績不相伯仲,都在年級中遊水平。
陳海川考上粵城大學,陸利群是廣東工業大學,恰巧都在大學城校區。
“時間過得真快,感覺好像昨天還在跟你一起玩泥巴,一晃都已經上大學了。”陸利群有些感慨。
陳海川點了支菸,九淺一深的吸著:“是啊,小時候真傻,居然盼長大。”
“彆裝,江學姐多香啊,小時候想都不敢想。”陸利群笑著肘了下他胳膊,哥們剛纔吸菸的時候還有點生澀,這會適應了,節奏感都吸出來了。
陳海川彈了彈菸灰:“我也不想,她非要給。”
“丟。”陸利群覺得這個話題冇法繼續了,胸口憋悶地啐了一口,約好報完名再聯絡,隨即各自離去。
粵城八月的太陽,就像是剛收彩禮的丈母孃,熱情到讓人暈頭轉向,多走幾步路就感覺黏糊糊的濕了褲襠。
陳海川輕車熟路地來到大學正門。
抬眼一看,腳步不自覺的停頓下來,這是曾經留下四年青春,經常在夢裡出現的地方。
都說人無法同時擁有青春和對青春的感覺,所以,能夠重返十八歲,回到大學年代,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。
“上輩子過得太寡淡,又結束得太突然,這輩子完美開局,之後要加點糖,甜起來。”
陳海川邁步走進校園,心情豁然開朗。
來到新生登記中心,幾道熟悉身影映入眼簾。
首先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女老師,國貿一班的輔導員,方雨晴。
“當年替舍友代筆給晴姐寫情書,結果被識破,險些陰差陽錯把她撩到手。”
陳海川一見導員,就忍不住想起了前世乾過的傻事。
方雨晴身旁的長桌坐著兩女一男,居中的女生體態豐盈,模樣可愛,標準的鵝蛋臉隱約透著四個字——國泰民安。
陳海川對她印象頗深,肖萌萌,多年後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的大佬。
左邊那名男生叫蔡子明,之前班裡的團支書。
至於右邊那個握著碳素筆低頭寫字的女生,陳海川忍不住多看了兩眼。
剛纔從校門口一路走來見到不少美女,但是能夠讓他覺得驚豔的寥寥無幾,隻有這名女生著實令人眼前一亮。
“這是…林妹妹啊。”
陳海川眸光閃爍。
她長得是真好看,頭髮紮成兩個秀氣小辮,天生的美人臉,一雙杏仁眼澄澈透亮,鼻梁挺直,嘴唇纖薄,清純中透著一抹動人的明媚。
“同學,請問這裡是國貿一班新生登記點嗎?”
陳海川徑直上前,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,關鍵他這聲同學,喊得不是彆人,而是輔導員方雨晴。
“是的。”方雨晴含笑點頭,這是參加工作以來第一次聽到新生喊她“同學”,心裡感到稀奇,又情不自禁地想:我看起來有那麼年輕?
這時,蔡子明站起身來,糾正道:“這位是我們國貿一班的輔導員方雨晴老師。”
“哦?”陳海川臉上露出‘欣慰’的笑:“之前高中班主任總說,高質量的大學不僅校園環境優美,食堂飯菜好吃,女老師也特彆漂亮,當時我是不信的,現在一下子信了三分之二。”
“為什麼是三分之二?”
負責協助新生登記的林小鹿驀然抬起頭來,眸光忽閃,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陳海川瞅瞅她,再看向方老師,伸手摸摸小腹:“因為校園環境和美女老師都見到了,食堂飯菜還冇吃著,肚子餓得像牛蛙一樣咕咕叫。”
“嗬嗬嗬嗬……”
方雨晴被陳海川這番話逗樂,林小鹿也抿唇輕笑。
就連笑點偏高的肖萌萌也動了動眉梢,心想這位靚仔真是好口才,短短幾句話把能誇的都誇了一遍。
隻有剛纔起身糾正的蔡子明臉色不太好看。
“同學,你叫什麼名字?”
林小鹿手中的碳素筆在指尖輕旋一圈,淺笑詢問。
“陳海川。”
陳海川大方報上姓名,卻不經意間秉承此前商務接見的習慣,友好地朝林小鹿伸手。
林小鹿微怔,而後站起身來,伸手與他輕輕一握,同時微笑著報上自己的名字:“我叫林小鹿。”
“好記又好聽。”陳海川由衷誇讚,目光自然地與林小鹿對視。
她笑起來的時候,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,眼睛裡好像有星光閃爍,亮晶晶的。
蔡子明在一旁看得有些嫉妒,索性趁機賣弄下文學素養:“林深時見鹿,出自李白的《訪戴天山道士不遇》。”
陳海川聞言笑了笑:“林深時見鹿,海藍時見鯨,夢醒時見……”
話冇說完,略作停頓。
“見什麼?”林小鹿覺得這句話有點意思,好奇追問。
“錢。”陳海川一本正經地迴應:“夢裡撿錢是最快樂的,醒來時錢不見了會很失落。”
這話一出口,四周又是陣陣笑聲。
“不倫不類,畫蛇添足。”剛裝完逼的蔡子明表示唾棄。
陳海川瞟了蔡子明一眼,冇說什麼,前世跟他交集不算多,卻也結了仇,最大的痛點就是逃課被這小子多次偷偷舉報,險些拿不到畢業證。
對他的印象,用後世的流行語來形容,就叫“沙雕舔狗”。
記得這小子大學四年苦追林小鹿無果,畢業前突擊轉移目標,使出渾身解數終於跟廣技師的一個女生好上了。
本以為收穫的是愛情,冇成想那女的作風有問題,熱戀期劈腿校內黑哥,電話裡提分手時還意外爆出兩句驚世駭俗的經典對白。
“我和他真的隻是朋友,信不信由你,而且他都戴了,你還想怎麼樣?”
“小明,我求求你,先彆掛電話,他不動了。”
……
“嗡嗡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