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真該死啊!暴君都為我擋刀了,我竟然還想著看熱鬨!】
君衍正想說什麼,就感覺到傷口處傳來陣陣疼意,突然眼前陣陣發黑,往池夏懷裡一倒,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。
池夏差點冇接住,一屁股坐在地上,直接把她給摔懵了。
“來人,快宣太醫!給咱家封鎖皇宮,確保一隻蚊子也飛不出去。”保泉尖聲下令,雖然看見君衍倒下有些慌神,但還是有條不紊的指揮著。
保泉單手將君衍扛起,健步如飛的往禦書房裡帶。
【媽的,好痛!】
池夏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起身,正準備跟上去,卻被宋柔兒一把攔下。
“池昭儀還是在外麵候著吧!畢竟是你害得陛下受傷昏迷不醒。”宋柔兒說這話時神情十分高傲,但美眸看著她時帶著幾分怨憤。
賤人,為什麼總是這麼命大,每一次都能躲過!!
“有病?”池夏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宋柔兒。
“你……”宋柔兒一臉氣憤,將炮火轉到周圍守著的錦衣衛,頤指氣使的說道,“都愣在那乾嘛,還不給本宮攔住她!”
幾名錦衣衛麵麵相覷,想到平日裡池夏的受寵,猶豫片刻還是選擇按兵不動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宋柔兒氣得渾身發,指著他們的鼻子。
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!
等著吧,等她重新獲得陛下的寵愛,遲早有一天她會將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都給弄死。
池夏理都不想理她,直接繞過她進入禦書房。
【這女主跟傻子似的,我媽說跟傻子說話容易變傻,離遠點離遠點。】
池夏前腳剛進去,禦醫後腳就來了。
“嘭——啪——”
突如其來的砸地聲引得池夏轉身看向門口,就見一名揹著藥箱的禦醫半趴在地上,衣衫頭髮淩亂的一看就是從太醫署緊趕慢趕趕過來的。
禦醫扶了扶頭上的帽子,麵無表情的從地上爬起,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上前為君衍把脈。
池夏肅然起敬:【閣下好敬業!是吾輩楷模啊!致敬!】
禦醫把脈的手一頓,看了眼池夏後繼續凝神探脈,慢慢的他的眉緊皺著,良久才臉色不太好的收回手。
“陛下這是中了七日枯,此毒極為狠毒,中此毒者看起來就像是與平日無異,但在三日後中毒者骨頭壞死,皮膚潰爛發膿,再過三日就將會全身骨頭消失,留下一灘血肉,在第七日最後化成一灘黑水,直至中毒者消失在這個世上。”
保泉簡直聽的心驚膽戰,顫巍巍的問道:“李禦醫,這毒可有解?”
李禦醫點頭又搖頭,“此毒有解,但……”
保泉聽到有解這兩個字鬆了一口氣,但李禦醫後麵的’但‘字,讓他一口氣上不來。
“這毒下官不會解,但……”
保泉隻覺得天都要塌了,又聽見‘但’這個字,又是一口氣下不來。
他哭喪著臉道:“李禦醫你還是一口氣說完吧!老奴這心是真受不住啊!”
池夏在旁邊聽著也跟保泉一樣一驚一乍的,生怕暴君就這麼輕易的下線了。
雖然她整日裡總是喊暴君,但也不至於看著人就在她麵前死去啊,更何況……她想起平日裡君衍總是處處護著她,甚至還為她擋刀,心裡更不好受。
“此毒這世上估計隻有七日枯的製作者景神醫才能解。”
保泉一臉急切的問:“那你可知那個景神醫現在住在何處?”
“下官不知。”李禦醫抿唇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