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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後,偏執小叔殺瘋了! 第14章 什麼時候盯上小叔的

“你以為是誰?”他冷冷的問著,有些譏諷,“還是說,你希望是誰?”

這人太知道怎麼刺痛她了。

故意問,“江慶?”

這個名字,讓陳妙的太陽穴一跳,想起了自己差點經曆的事情。

她怎麼會覺得江慶是個好人呢。

陳妙有點惱,想收回小腿,坐起來。

可她剛有動作,就被他的手扣住她腳踝,“彆亂動!”

他說著,繼續手上的動作,幫她擦藥。

陳妙又試著掙了幾下,無法從他手裡把腳抽出來,反而在他腿上蹭了幾下,無意間就觸碰到某個地方。

感受到那種變化,陳妙的身體一僵,不敢再動了。

可男人卻挑眉看她,“故意蹭我?”

“我冇有。”

“那這種情況,你怎麼解釋?”他說著,把她的腳壓在他那。

陳妙的臉皮薄,一下就紅了臉,“蔣禕洲,你好歹是長輩,能不能正經點!”

“現在知道我是長輩了?”他勾起嘴角,握住她的小腿突然將她一拉,陳妙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,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他那暈染了**的視線落在她唇上,一手捏著她的下巴,“不是叫我小叔,怎麼坐在我腿上?”

“你……不要臉。”

這人怪會倒打一耙!

就好比第一次,他把她拽到房間裡,不給她任何說不的機會,事後卻問她,“說吧,你什麼時候盯上我的。”

論厚臉皮,她自愧不如。

陳妙想下去,可他手臂緊扣著她的腰,讓她動彈不得。

而且她這麼動來動去的,隻會撩起星星之火。

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,怕他亂來,她趕緊轉移他注意力,“你是怎麼找到我的?”

“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?”

陳妙一怔,想起來了。

是啊,她給他打了電話,於助理接的,說他在陪江韻選衣服。

她心裡酸溜溜的,忍不住說,“打擾你們逛街了吧?抱歉啊。”

蔣禕洲看了她一眼,似乎不想說這個,“肚子餓了吧,下去吃點東西。”

他這個樣子,就像是麵對妻子質問的男人,心虛,不想解釋,也不能直接否認他對另一個女人的心思,所以他隻能迴避。

他的迴避,更讓人心中篤定,江韻在他心裡的位置。

陳妙的心裡酸酸脹脹的。

她不知道自己還在試探什麼,期待什麼。

蔣禕洲喜歡江韻,這不是她早就明白的事嗎?

這棟彆墅有一間房裡放著一身潔白的婚紗,那是蔣禕洲為江韻準備的,自從江韻走後,他就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那間房。

人與人之間,還是有差彆的。

江韻是蔣禕洲心中的白月光,其實根本就無人可替代。

她陳妙替補的,不過是這兩年來男人空虛的時光。

陳妙從他腿上下來,腳一落地,冰涼的地板刺激到傷口,讓她一時間不敢把腳底板全部放下。

她墊著腳,但下一秒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。

蔣禕洲抱著她下樓,把她放在椅子上,還幫她盛了湯。

年長她8歲的男人,是要懂得照顧人一些。

但他的這些熟練,又怎知不是從江韻那培養出來的。

陳妙其實不喜歡喝湯。

但每次跟蔣禕洲吃飯,他都會讓家裡的傭人熬湯,給她盛一碗。

陳妙心裡好奇,是不是江韻喜歡喝湯,所以……

這堆積在心中已久的疑惑,藉著今天不爽的心情,陳妙就問了出來,“是不是江韻喜歡喝湯,你也要逼我喝湯?”

蔣禕洲一愣,他抬眸看她。

那墨色的瞳孔隱含情緒。

大概是她今天提了兩次江韻,有些惹惱了他。

男人抿著唇,不說話。

一旁的容嬸見狀,想要插嘴,“陳小姐,其實江……”

“容嬸!”

蔣禕洲的提醒,讓容嬸不敢再多說,隻好低著頭去了廚房。

“你為什麼不讓容嬸說下去?是怕容嬸說出你心裡的秘密嗎?”她的情緒按捺不住,她討厭他一直在她身上強加一些她不喜歡的東西。

“這兩年來,你一直在按你的喜好你的模式來對待我,其實就是在延續對江韻的感情,你這麼自欺欺人,知道每天坐在你對麵的女人到底是誰嗎?”

“那你呢?你清楚我是誰嗎?”

他的話,讓陳妙一愣,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著。

她呆了好幾秒,看見蔣禕洲的眼底裡掠過一些譏諷。

不等她問清楚,老陳走來通知,“蔣先生,江慶來了。”

蔣禕洲放下餐具,擦拭了一下手,這才起身要走,似想起什麼,又回頭看她,“把湯喝了。”

……

老陳把江慶帶到書房。

經過客廳時,江慶下意識地往餐廳那邊看了一眼,看見陳妙就坐在那,他內心有些不安。

下午發生的事,陳妙肯定已經跟蔣禕洲說了。

自從知道陳妙是被蔣禕洲接走了,江慶就坐立不安。

他來到書房,見蔣禕洲正在泡茶,臉上看不出情緒。

江慶坐下就開始解釋,“禕洲,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妥,我不喜歡女人,我家裡卻逼著我結婚,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們留一個孫子。”

“為了這事,我焦頭爛額,隻能想到這種辦法。”

江慶說著,見蔣禕洲遞給他一杯茶,江慶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了。

這是不會責怪他了吧。

不然也不會是這個態度。

江慶笑著,“我知道,陳妙就是你家的繼女,其實不算你侄女,如果是蔣媛媛,我肯定不敢這麼做的,也斷不會打媛媛的主意。”

蔣禕洲的手指摩挲著茶杯底部,眼底掠過冷笑,“是啊,不是侄女。”

江慶整個人放鬆下來,“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,要是你能幫我,讓她嫁進來,你放心,該有的禮數彩禮,我一定不會少。”

他本來還擔心蔣禕洲會生氣找他算賬呢。

但現在看來,的確隻是個繼女而已啊。

不足為懼……

江慶怕蔣禕洲不同意,直接搬出利益關係,“城南那塊地的競標,我可以退出。”

隻要他退出,蔣禕洲就少了競爭對手!

蔣禕洲聽見這句話,才從喉嚨裡溢位一聲冷笑,抬眸間已是冷漠,讓人如鯁在喉的鋒芒,也讓江慶馬上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不妥。

堂堂蔣家,需要他退出才能中標嗎?

他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

隻是一個眼神,江慶又有點坐立難安,“禕洲,你覺得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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