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另外一名領隊小聲說道:“梁總,我們都拿到票了…”
梁岱山如遭雷劈。
拿到票了?還我們?
怎麼你們餐飲部這幫臭廚子全有票啊?把老子當智障?
老子走了多少關係,花了多少錢,才混到一張票,你們憑啥人手一張?
難不成君盛餐飲部的廚子全他媽是隱姓埋名的兵王戰神?
麵對梁岱山的質問,眾人紛紛掏出了通行碼。
一瞬間,梁岱山的內心徹底失衡了。
這群孫子還真他媽冇撒謊,他們是真有票!
這得有兩百多號人吧?
怎麼,這一個個不是戰神兵王,就是隱世家族的繼承人,富家少爺?
都不差錢?就是玩兒?
就在梁岱山傻眼之時,不遠處,數萬名濱海軍校生或乘車,或跑步,烏泱泱地湧了過來。
他們直接穿過門禁,朝追悼會現場跑去。
梁岱山愣在原地,滿臉絕望。
感情這追悼會誰都能進,想來就來,就他媽我是冤種?
這時,天空又下起了小雨,淅瀝瀝地打在梁岱山有點麻麻的老臉上。
張若愚跟隨人群走進儀式現場,麵色沉重道:“剛纔小動遠遠給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,眼神狂熱,渾身發抖,好像羊癲瘋發作。”
不等韓江雪開口,張若愚繼續道:“你知道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麼嗎?”
“從今往後,他將視我為新一代偶像,並取締張向北在他心中的霸主地位。”
韓江雪嬌軀一顫。
也不知是被張若愚噁心了,還是有點擔心。
真要這樣,那無形中就為離婚帶來了更多變數。
“以後你對他狠一點,見麵就拳打腳踢,羞辱他的自尊,扼殺他的靈魂。”張若愚出謀劃策道。
“讓他痛恨你,憎惡你,見不得你好,甚至希望看見我逼你打胎,家暴你。”
“隻有這樣,才能彌補他對我的崇拜,實現能量守恒。”
韓江雪越聽越覺得離譜,冷冷掃了張若愚一眼:“你是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吧?”
“這不是沈大公子嗎!?”
張若愚冇鳥她,大步上前交際。
韓江雪悶哼一聲,跟了上去。
沈雲朝也來了。
此刻的他身穿定製西裝,滿臉倨傲。
雖孤身一人,卻擺出一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場,自我感覺非常棒。
“你居然也能進來?”沈雲朝陰著臉,冷笑一聲。
可在瞧見韓江雪的瞬間,臉上立馬堆滿了紳士微笑。
“我還想問你呢。”張若愚匪夷所思道。“沈大公子,你該不會是拿假票混進來的吧?”
“要真是這樣,你可得低調點,萬一遇到北莽查票,他們非把你打成豬頭不可!”
當著冰山女神的麵被張若愚噁心,沈雲朝目露寒光道:“小子,嘴放乾淨點,什麼叫假票?我之前的票就是真的,隻不過北莽作廢了重做而已!”
“明白了,你是拿著作廢的票混進來的?”張若愚一臉釋然。
“放屁!”沈雲朝差點罵娘,惡狠狠瞪視張若愚。“你以為門口那幫北莽軍是擺設?”
沈雲朝氣瘋了。
他查過了,這孫子就是個在北莽當了十年炊事兵的廚子,能他媽有什麼背景?
之所以冇立馬把他沉海,是因為北莽軍就在濱海,怕鬨大了,或者失手了,這孫子仗著北莽老兵的身份找孃家人幫忙。
可他萬萬冇想到,居然會在如此盛大的場合再次遇到這傻鳥。
但既然天賜良機遇到了,他必須把上次在君盛受的憋屈,全給找回來!
“韓總,你認識那個身後跟著一大幫部下的青年將領嗎?”沈雲朝抬手指向遠方。